“等一！”詹燕飞喊住了正躬身推着桌子的李晓智，却有他，微皱着眉头观察着乱七八糟的班级。
全省中队观摩表演，四年七班筹备很久，终通了初赛，在评委的指点再次修改流程节目，继续无休止彩排。包括李晓智在内的二十几名男生正在詹燕飞的指挥挪动教室的桌椅，先是靠着墙根紧密摆一排留位置，又分散围一圈，满屋子是桌椅腿与水泥面摩擦的声音，让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又怎了？”许迪忍不住嘟囔声，“有完完？折腾死人不偿命啊？”
李晓智安停，擦了擦汗，靠在桌边着詹燕飞，等待新的指示，并有露不耐烦的神情。
“是搬吧，”詹燕飞手中的串联词卷筒，在空中画了圈，指向门外，“桌子搬走廊，留椅子，摆半圈绕着班级。”
愣了一，许迪像很不爽张张嘴说什，却听尖利的摩擦声——李晓智已经低头始手中的桌子往门外推了。
男生面面相觑，纷纷低头推着桌子往门口的方向前进，屋子面顿又噪音滔。
正蹲在讲台前给诗朗诵背景音乐倒带的余周周抬头，着李晓智瘦的背影，不知是什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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