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汉的两颗门牙早掉了,因此唱歌有些漏风,但他唱很动情,很投入,眼睛半合着, 似乎已经见那"红格嘴白格生生牙"。
钟跃民忍俊不禁,怀笑∶"杜爷爷,再唱一首,太有味儿了。"
杜老汉唱兴,又换了一首歌∶
一更子叮响,
情郎哥站在奴门,
娘问女孩什响,
东北风刮门栓栓响。
二更子叮响,
情郎哥进了奴绣房,
娘问女孩什响,
人的娃娃早香。
三更子叮响,
情郎哥了奴的炕,
娘问女孩什响,
垛骨石狸猫撞米汤。
四更子叮响,
情郎哥奴的衣裳,
娘问女孩什响,
脚碰尿盆子响
……
钟跃民笑:"是首偷情的歌,太生动了,那女孩子蒙娘,话真快,情郎哥更实际 ,管办,一声不吭,有什娄子有女方顶着,杜爷爷,信游咋酸曲儿?"
杜老汉点一袋烟嘟囔了一句:"苦哩,瞎唱。"
钟跃民问:"什苦?"
"日子滋味,唱唱哩。"
钟跃民拉正石头轰羊的憨娃说:"憨娃,你放羊了啥?"
憨娃连不口说:"攒钱。"
"攒钱啥?"
"长娶媳妇。"
钟跃民笑:"嘿,你子才?就惦记娶媳妇了?我娶呢,憨娃,娶媳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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