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月4日的午,我又打电话丁玲,探问的病情。接电话的是一位外的同志,告诉我“丁玲已今晨十逝世了”,我放听筒怔了半,又一位朋友我永别了!
我丁玲相识的画面,一幅一幅从我眼前掠:
1928年的夏,胡频、沈从文我海我。
1931年编《北斗》杂志,我曾写稿,那我通信,款一冰字,因的本名是蒋冰。
1931年或32年,北京燕京我的我,正值我儿子吴平洗澡,慨叹说:就不常有的孩子同在的机。
1936年的夏末,我文藻再次赴,路南京,听说丁玲住在南京郊外,我就望了。夜晚就回我,在玄武湖划船谈话。
抗战期间我知已延安。在重庆的参政议,我正董必武同志联坐,我向他问了丁玲的近况。
1951年我从日本回,那正致力新中国文艺领导工。我记我参加全国协,是老舍介绍的。
1955年,忽又说是什反党集团的人,在批判我见在主席座位右边的桌,低头记着笔记,从此又是二十年!
直1979年回了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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