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11日
南卡罗纳州，桑福特，1号公路
莱梅克点了咖啡一份儿牛排。一红头、嚼着口香糖的女招待端了咖啡。铅笔带橡皮的那一端挠了挠头。窗外，一辆载木材货运车减速靠近了餐馆。
“您的牛排一儿就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亲爱的，你从哪儿？”
莱梅克双手抱肘。他的眼睛红有点儿干涩的子。
“华盛顿特区。”
“那挺远的。你一了远的路？”
“亮就了。”他一路速三十五英。那是战的最高限速。前面有运烟草、牲口及木材的货车，有老女人、农拖拉机军车。再走二百五十公就艾肯市了。莱梅克希望一切像前面的二百五十公那顺利。
“噢，”哼着歌吐掉口香糖，“我华盛顿，参观了那些纪念堂什的。那我，但我记。杰斐逊林肯纪念堂，有国厦。很棒。”
莱梅克是餐馆唯一的顾客。是，午四点，吃晚饭早了点儿，吃午饭又太晚了。他回答说：“其实，离华盛顿一阵儿我挺高兴的。在那儿关太久了。”
“不是，”女招待表示同意，“走走是很不错的。”窗外，“那辆挂政府牌照的是你的车？”——停车场就一辆车。“你是政府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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