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《长恨歌》。”裴玄静说。
“正是《长恨歌》的最两句。”
“质夫先生是有所指吗？”
“有，惜我猜不。”陈鸿苦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我是感觉十分怪异。王质夫与我虽有一面缘，但情并不深，年中亦无书信往，怎突给我莫名其妙的一封信？我收信，深感困惑，因知白行简与王质夫在一处，便给白行简了封信，打听情况。数日前，我才收白行简的回信，方知他已经离梓州。白行简在信中写，梓州一别便失了王质夫的消息，颇担忧。此外，白行简又提一件怪。”陈鸿迟疑了一，“他说己离梓州，便往江州探望哥哥白乐。白乐告诉他，前不久收了一封王质夫的信，其中写了两句诗。”
裴玄静问：“莫非是‘长久有尽，此恨绵绵无绝期’？”
“正是。”
“奇怪……”韩湘喃喃。
“所陈先生就找了？”裴玄静目光炯炯说，“因先生始担忧，质夫先生不遇了什困局？”
“不瞒炼师说，陈某在太常博士任数年，深簪组所累，加父母年迈，所年决辞官，回洛阳尽孝。质夫一，我思虑再三，己离周至县最近，少不跑一趟，查究竟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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