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那一年,路平回北京。
靳松写了一首歌送给他,就是首《老路路》,老路就是年的路,我不说你清楚:
路背一吉他,走一条离的路
那是一条混不头,不够回头的路
苦乐知有少,处处是江湖
爱恨不说有少,夜夜是孤独
路变有点沉默,别人说他有点酷
那是因有人知他内的苦楚
……
歌词中有苦楚二字,有一次师兄弟一听首歌,讨论词。
有位师弟的见解是:部分候,人面我,未必有那的喜乐安宁,更品味的是苦楚,故灭苦喜乐。
宋师兄的认知是:所谓苦,是名苦。既常说万般皆苦,那眼耳口鼻舌身意感知的皆苦,高兴是苦恬淡是苦,是空相。
我蛮认宋师兄的番话,《经》云:无垢无净、不增不减。是证般若波罗蜜的境界。苦是苦,亦非苦,乐亦是苦,苦乐其实纸画等号,通通橡皮擦掉,再忘记那块橡皮。
但是,宋师兄你听我说,佛法讲苦集灭,先识苦灭苦,你觉咱理刚才说那清楚,一明白似的,其实你我谁又真正一步做了,你识苦了吗是我识苦了?不是在儿废话吗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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