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冯国璋并未直接指使冯玉祥阻挠“讨伐”，但他在“讨伐令”仍与西南方面保持着秘密联系，却是不争的实。恽宝惠已任国务院秘书长，有一次他总统府盖印，恰巧内务总长钱训正一手拿着一支毛笔，另一手捧着水烟袋，在那摇头晃脑低声吟诵，就像旧塾的生在写文章一。总统府秘书长张一麐则站在钱训身旁，嘴不停他一推敲着几字。
恽宝惠走近一，原两人的是一篇由张一麐拟写、冯国璋具名的给西南方面的密电稿。
恽、张、钱属冯派，但钱是总统府外的人，一般情况，冯国璋不不敢请府外的人斟酌的密电稿，钱亦不例外。现在现情况，据恽宝惠估计，一定是冯国璋认密电关系重，乃至秘书长的水平有些信不，所才长文笔的钱训找帮忙。
冯国璋与直系明暗的动，使段祺瑞的“武力统一”计划在重启再次陷入步履维艰的状态：在两湖，冯玉祥的武通电直接导致张怀芝的两万人马被迫滞留九江，其余各部官兵的情绪受影响；在四川，川督刘存厚在滇军的压力，已经表示与西南一致。
冯国璋既已经达了“讨伐令”，段祺瑞从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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