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远方有战争，我应该掩耳
或是该坐，惭愧倾听？
应该掩鼻，或应该深呼吸
难闻的焦味？我的耳朵应该
听你喘息着爱情或是听榴弹
宣扬真理？
格言，勋章，补给
不喂饱无餍的死亡？
果有战争煎一民族，在远方
有战车狠狠犁春泥
有婴孩在号啕，向母亲的尸体
号啕一盲哑的明
果一尼姑在火葬己
寡的脂肪炙响一绝望
烧曲的四肢抱住涅
了一无效的手势。果
我在床，他在战场
在铁丝网播着平
我应该惶恐，或是该庆幸
庆幸是做爱，不是搏
是你的体在臂中，不是敌人
果远方有战争，我在远方
你是慈悲的使，白羽无疵
你俯身在病床，我在床
缺手，缺脚，缺眼，缺乏别
在一所血腥的战医院
果远方有战争啊的战争
情人，果我在远方
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一日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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