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蛮不讲理的姿态
翘向南部明媚的青空
一口又一口，肆无忌惮
着原是纯洁的风景
像一流氓着女童
喷吐你满肚子不堪的脏话
你破坏朝霞晚云的名誉
太阳挡在毛玻璃的外边
有，装戒烟的子
却躲在，哼，夜色的暗处
向我噩梦的窗口，偷偷吞吐
你听吧，麻雀被迫搬了
风在哮喘，树在咳嗽
你毒瘾深重的烟客啊
仍那目中无人，不肯罢手
随意掸着烟屑，整城市
做你有的一烟灰碟
假装不见一百三十万张
——不，两百六十万张肺叶
被你熏了黑恹恹的蝴蝶
在碟蠕蠕爬动，半半闭
不见，那许朦朦的眼瞳
正绝望仰向
连风筝透不气的灰空
一九八六年二月十六日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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