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德斯鸠曾说：“演说深度不足，每长度补偿。”就苦了无辜的听众了。其实短取胜，并不限演讲，更包括不少需急智的场合，例答问、题词、解嘲、说笑话等等。近年陆访问，往往被迫众题词，游罢名胜古迹，亭台楼阁间，每每面文房四宝，骑虎势，不不众挥毫。因此登临的快意不免扫兴。前固稍准备，不常常不合现场的真相，倒是临即兴，却每佳句。就是所谓“厚积薄”吧。
最轻松的一次，是在闽侯的“冰纪念馆”。我题了四字：“在玉壶”。观众不料题词短，但很快就悟是取王昌龄的“一片冰在玉壶”，乃报由衷的掌声。
常德在沅江的堤岸设有诗墙，刻古今名诗，长达二点七公。洛夫、郑愁予我的品亦在其列。主人索题，我书“诗国长城”四字，意犹未尽，又添了两句副题：“外抗洪水，内御光”。观者再度鼓掌。
桂林东北有灵渠，秦始皇进攻百越令凿，既便舟楫，又兴水利，乃有湘漓同源说。我讨巧题了一句“一点灵犀通灵渠”。近日游客回台，告诉我见题字。
的武侯祠，我是题的：“魏王无庙，武侯有祠，涕泣一表，香火万世。”近日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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