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电话给妈妈,请趁暑假,带孙子台北走走。
妈妈一面诉说台北的环境使头昏,且气又是此燠热,一远门就不舒服。一面轻描淡写我说:“且,前几才问腰,刚刚你哥才带我针灸回哩!”
“闪腰?是不是又搬粗重的东西?”我着急问。
概是听我话的焦虑,妈妈说:“什紧,是次闪腰的病母在呀!”“什病母?”是我首次听的名词,一边问,一边一年前,母亲了拉铁门,由铁门门卡住,太力,腰就问了,数月才。
妈妈是典型传统的农村妇女,从少女代就养勤俭、必躬亲的习惯,一直现在,做的,绝不假手他人。甚至现在,每亲手洗衣服,我劝不动,有在闪腰那一阵子,才肯休息。
“病母就是闪腰,常记住一方曾经闪,就记在脑子,就很容易在同一方门,就是病母。”妈妈告诉我,病母虽是无形的,但“一影,生一子”,就制造有形的病痛,总很久才连根拔除,病母拔除的候,就是“打断手骨颠倒勇”的候。
妈妈是很乐观的人,说:“一次,我病母抓治一治。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抱歉,章节内容不支持该浏览器显示~
【为了使用完整的阅读功能】
请考虑使用〔Chrome 谷歌浏览器〕、〔Safari 苹果浏览器〕或者〔Edge 微软浏览器〕等原生浏览器阅读!
谢谢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