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李泌陈衰老，表辞职，德宗不肯照准，泌又入朝面请，乞更除授一相。德宗：“朕亦知卿劳苦，但恨未贤，卿代劳。”泌即说：“不患无才，但教陛留意牧卜，庆人。”德宗：“卢杞忠清强介，人说他奸邪，朕至今尚未觉悟，究竟奸在何处，邪在何处？”便是真愚。泌答：“使陛知杞奸邪，杞便不奸邪了。陛早觉悟，何至有建中的祸乱呢？杞因隙杀杨炎，遣李揆害颜真卿，激叛李怀光，幸亏陛窜逐，慰人，亦悔祸，否则祸乱且迭不穷了。”德宗：“建中祸乱，非尽关人，卿亦闻桑茂语否？”泌复：“陛是命数注定？须知命数二字，常人说，君相却不便挂口，因君相有造命的职务，与常人不同，若君相言命，是礼乐政刑，统不了。古暴君莫桀纣，桀尝谓我生不有命在，武王数纣罪恶，亦云谓己有命，人君命解，恐便同桀纣了。”德宗点首，嗣复说：“卢杞佐治不足，有余，他相朕数年，每遇朕言，无不恭顺。”原此，所常系念。泌答：“言莫予违，孔子所谓一言丧邦，据此一端，便见卢杞的奸邪了。”德宗：“卿原与杞不同，朕言合理，卿尝有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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