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了七姑奶奶,彼此有隔世感,兩人對望著,忍不住酸落淚——一個月不見,頭添了許白髮,但己並不在意,了對方,才知憂傷人,尤其是胡雪巖,病中的七姑奶奶,為他的焦憂此,真忍不住放聲一慟。
每一回見了面,七姑奶奶一個問的是胡老太太,有這一次例外,因為怕一問,必定觸及胡雪巖傷處,所不敢問。但螺螄太太卻是怎麼樣不不問的。
「羅四姐呢?怕老了。」
「怎麼不是!今虧。」胡雪巖接來談了許人情冷暖的境況。七姑奶奶的眼圈紅紅的,不時有淚珠滲來。
「息一息吧!」瑞香不時來打岔,希望阻斷他們談那些令人傷感的。最後終於忍不住了,命令的語氣說:「吃藥睡覺了。」
「喔,喔!」胡雪巖不免歉疚,「七姐,你兒息一息,放寬來,有應春幫我,難關一定過。」
於是古應春陪著胡雪巖樓,剛在書房中坐定,聽差來報,有客相訪,遞名片一,是電報局譯電房的一個領班沈蘭生。
「概是杭州有覆電來了。」古應春將名片遞給胡雪巖,「此人是朋友,爺叔不見一見?」
「不囉!」胡雪巖說,「我還是不露面的。」
「!」古應春點點頭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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