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芳已搬來，雲霖卻搬走了。宇宙間竟會生這樣一對人來，為怕生孩，便不肯住在一，我猜他們連己不敢斷定：當兩人抱在一床時是不會另外幹些別的來，所預先防範，不給那體接觸的機會。至於那單獨在一房時的擁抱親嘴，是不會發生危險，所悄悄表演幾次，便不在禁止列。我忍不住嘲笑他們了，這禁慾主義者！為什麼會不需擁抱那愛人的露的身體？為什麼壓制住這愛的表現？為什麼在兩人還沒睡在一個被窩裏前，會那些不相干足擔的？我不相信戀愛是此的理智，此的科學！
他倆不生氣我的嘲笑，他倆還驕傲著他們的純潔，笑我孩氣呢。我體會他們的情，但我不解釋宇宙間所發生的許許奇怪的。
這夜我在雲霖處（現在說毓芳處了）坐夜晚十點鐘才回來，說了許關於鬼怪的故。
鬼怪這東西，我在一點點的時候就聽慣了，坐在姨媽懷裏聽姨爹講《聊齋》是常，並且一夜裏就愛聽。至於怕，又是另外一件不願告人的。因為一說怕，準就聽不，姨爹便會踱過對面書房，孩就不准床了。進了學校，又從先生口裏知點科學常識，為了信服那位周麻子二先生，所連書本信服，從此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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