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“感旧”以后(下)

丰余

写一点。但声明在先,是由施蛰存先生的话所引,却并非他的。人,我原稿常是举名字,一印,却往往化“某”字,或是一切阔人姓名,危险字,生殖机关的俗语的共同符号“××”了。我希望一篇中的有几字,有变化,免误解。

我现在说的是:说话难,不说亦不易。弄笔的人,总写文章,一写文章,就难免惹灾祸,黄河的水向薄弱的堤攻,是露臂膊的女人写错字的青年,就了嘲笑的象了,他真是无拳无勇,忍受,恰乡人海租界,除了拚被称“阿木林”外,有办法一。

有些是冤枉的,随手举一例,就是登在《论语》二十六期的刘半农〔2〕先生“注批”的《桐花芝豆堂诗集》打油诗。北京招考,他是阅卷官,从国文卷子见一笑的错字,就做诗,那些人被挖苦真是钻洞,那些刚毕业的中生。,他是教授,凡所指摘,不至不的,不我有些却有磋商的余。集中有一“注”——

“有写‘倡明文化’者,余曰:倡即‘娼’字,凡文化达处,娼妓必,谓文化由娼妓明,亦言理。”

娼妓的娼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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