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閱日報，不一定什麼。無意中一則電影院的廣告，原來有一頭輪戲院正在映《蝴蝶夢》。我曾經替莫雨寫過一個《蝴蝶夢》的電影劇本，沒有被採，因此奇陡，頗莫雨編的劇本究竟比我高明少。根據報的廣告，這戲是莫雨編導的。（莫雨是個當場記身的導演，專靠抄襲萊塢手法來欺騙國語片觀眾，寫一封通順的信問題，哪裡有力執筆寫劇本？）有了這樣的懷疑，我急於這部電影了。
荷門打電話來，問我有沒有將格拉蒙那篇文章譯。我坦白告訴他：
——昨夜又喝醉了。
——你不這樣暴棄！
——荷門，我們的《前衛文學》是沒有前途的。讀者求讀武俠說與黃色文字；我們偏偏在這個時候辦文學雜誌。我們的固執不但不開花結子；且必將招致更的失望。
——我知。
——既知，何必一定辦？
——我不賺錢，因為文學不是商品。
——惟其不是商品，所一定虧本。
——花五千塊錢替中國文學保存一點元氣的話，其價值，已經不是金錢所衡量的了。我勸你還是做些有意義的工，少喝些酒。明午，我希望你夠將文章譯，盡快送印刷所。
擱斷電話，內陷入戰爭狀態。我不知應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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