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识一医生，忙的，但常受病的攻击，有一回，解叹：称赞，最是杀人，你拿破仑〔２〕隋那（ＥｄｗａｒｄＪｅｎｎｅｒ，１７４９—１８２３）〔３〕比比……我，是真的。拿破仑的战绩，我什相干呢，我却总敬服他的英雄。甚至己的祖宗做了蒙古人的奴隶，我却恭维吉思；从现在的`〔４〕字眼睛，黄人揖橇又至耍颐侨椿箍湟Ｌ乩*
因他三，是杀人不眨眼的灾星。
但我己的臂膊，抵总有几疤，就是牛痘的痕迹，是使我离了花的危症的。从有牛痘法，在世界真不知救活了少孩子，——虽有些人是给英雄做炮灰，但我有谁记明者隋那的名字呢？
杀人者在毁坏世界，救人者在修补它，炮灰资格的诸公，却总在恭维杀人者。
法倘不改变，我，世界是毁坏，人吃苦的。
十一月六日。
CC
〔１〕本篇最初印入海生活书店编辑版的一九三五年《文艺日记》。
〔２〕拿破仑（ＮａｐｏｌｅｏｎＢｏｎａｐａｒｔｅ，１７６９—１８２１）即拿破仑·波拿巴，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期的军、政治。一七九九年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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