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子晰端坐在书房中，桌干干净净，笔墨纸砚各在其位，公文已装箱，整齐靠墙码放。
南直劲敲门进，扫了一眼洁净的屋子，瞿子晰面前，双手捧一叠纸，躬身：“瞿人，国相府送的新报告。”
瞿子晰点头，示意南直劲将报告放在桌，拿扫了一眼。
燕康派的斥候回报，楼船将军黄普公确已投敌，不仅此，派人给楚军战船一封信，信的内容附。
南直劲解释：“信是副本，原件在国相府，人派人随查。”
瞿子晰又点头，草草浏览一遍信的内容，通篇是黄普公向皇帝表示歉意，声称己不不降，无颜见驾，绝不与楚敌，从此远遁海，云云。
瞿子晰将报告推一边，不怎感兴趣，反盯着南直劲，像真正的信息在位老吏的脸。
南直劲略显困惑，回视右巡御史，半晌方：“人……有何吩咐？”
瞿子晰等了一才口，“南人有经历吗？接二连三生在己身，运气就像是在做梦。”
南直劲微笑：“运气无常，唯有德者受其青睐，人有德，卑职无德，运气向一般。”
“未必，其人无德运气极佳者，比比皆是，有德者却终生困苦潦倒。”
“人见高深，卑职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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