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有一問。
「幫我寫祭文嗎？」
我不懂，我說。
「我的祭文？」老人再次說：「在我死後。」他在鏡片後面眨了眨眼睛。他修剪很整齊的鬍子已經花白，站著時稍微有點駝背。
你快死了嗎？我問。
「還沒呢。」他說，咧嘴一笑。
那，為什麼——
「因為我覺你是理人選。且我，時候，你會知該說些什麼。」
設你認識的人當中最虔誠的人。你的法師、你的牧師、你的拉比、你的伊瑪目。接著設他拍你的肩膀，你代表他向這個世界告別。
設這個專門人送堂的人，你替他安排堂的餞別會。
「怎麼樣？」他：「你做來嗎？」
※※※
最初，又有一問。
「你願意救我嗎，耶穌？」
這個人捧著一獵槍，躲在布魯克林一排連棟房屋前的垃圾桶後面。夜已深。他的妻子襁褓中的女兒在哭泣。他盯著每一輛開這條街的汽車，認定一對車燈就是來取他命的。
「你願意救我嗎，耶穌？」他顫抖著問：「果我保證己給你，今晚你願意救我嗎？」
設你認識的人當中最虔誠的人。你的法師、你的牧師、你的拉比、你的伊瑪目。接著設他一身骯髒，拿著槍，躲在一排垃圾桶後面請求救贖。
設這個專門人送堂的人，苦苦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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