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
生活呵，你握紧我支笔
一直倾泻着你的悲哀，
是今，那婉转的夜莺
已经飞离了你的怀。
在晨曦，你打门窗，
室中流动着原野的风，
唉，叫我支尖细的笔，
怎聚敛空中的笑声？
1957年
我的叔父死了
我的叔父死了，我不敢哭，
我害怕封建主义的复辟；
我的笑，但我不敢笑：
是不是有一杯毒剂？
一孩子的温暖的手
使我忆了的荒凉，
我的欢欣总落一滴泪，
但泪落，就碰希望。
平衡我变了一棵树，
它的枝叶缓缓伸向春，
从幽暗的根升的汁
在明亮的叶片不断回旋。
1957年
习
午两点钟，有一习。
我张，我拿着书笔记，
一路默默向着议室走。
是春呵！吹了一阵熏风，
人的跳跃，迷醉又扩张。
午两点钟，有一习：
阅读，谈话，争辩，微笑焦急，
一屋子的烟雾现在我的眼前。
蓝的呵！鸟在歌唱，
爱情的望散播灵。
我张，我拿着书笔记，
走街，走草，走桥，
了，走桥，像所有的人那……
面迎爱情的笑脸，
影影绰绰，又入一屋子的烟雾。
笔记记什？空说些什？
是不是说，日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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