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二十一章 共通的歷程】

文化革命期間,在我鄉,西藏的康省,有一位老堪布(khenpo,住持),在山裡閉關修行了年。紅衛兵宣佈「處罰」他(知「處罰」就是酷刑死亡),於是派了一分隊的紅衛兵閉關房逮捕他。堪布老邁無法走路,紅衛兵就找了一匹老病的馬讓他騎。他們他綁馬背,再拉著馬回營。一路,堪布開始唱歌,紅衛兵聽不懂歌詞的內容,但他一被逮捕的僧侶後來說他是在唱「經驗歌」,這悅耳的歌是從他證悟的深處喜悅中油生。這一隊人從山慢慢蜿蜒,紅衛兵默不聲,許僧侶開始啜泣,但堪布卻一路唱歌。

這一隊人抵達營區前不久,他停止唱歌,閉眼睛,於是一隊人默默前進。當他們跨入營區門時,發現堪布已經圓寂了。他已經靜靜離開了體。

底是什麼讓他在面對死亡時,還此平靜呢?底是什麼讓他在生命的最後時刻,還喜悅無懼歌唱呢?許他唱的歌就像十四世紀圓滿師龍清巴的最後遺言<純淨光>:

在一個無雲的夜空,

「眾星主」的滿月即將升——

蓮花生士,我慈悲主的臉

引我靠近,發溫柔的歡迎。

我對於死亡的喜悅,遠遠於商在海發利市的喜悅,或眾神吹噓沙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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