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由長沙繞越南赴昆明途中，發現越南保留著許古代中國的風俗習慣，正二十年前我在朝鮮所發現的。越南人與朝鮮人一樣，穿著一種近似明朝服飾的衣服。他們唸中國字時，發音與唐代語言相像；鄉村、城市行政區採中國名，這些名的讀音少與唐代的讀音相似。亦說與廣東音相似。
越文是中文的一種變體，在一般途，法國人卻寧取一種拉丁化的越文。這種拉丁化文字在一般人學來容易，但此為表達高深思工具是不夠的。
越南國王保在順化的宮殿很像過朝鮮李王的宮室，但是與北京的紫禁城比來，規模同樣了。實，越南皇宮很像明朝皇宮殘留的一枝，法國人一直保留著越南皇宮，拿它活的博物館待，日本人卻寧願朝鮮國王送日本，他改造為日本人。
有人告訴我，越南王的始祖葬在昆明某山頭，因為他本來是中國人。後來有一午，我曾經找越南王陵寢的故址，結果沒有找。
法國殖民政府的所在河內已經發展為現代化的法國城市，街寬闊，公共建築巍矗立。但是一般農民所住的鄉村卻骯髒破落，與河內相較，真有淵別。由、平等、博愛，原來此！殖民政府是一種時代的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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